IPCC第5次气候变化评估系列报告中,2014年4月13日在德国柏林正式发表的,继气候变化科学基础和气候变化影响后的第三份报告,即气候变化减缓报告被寄予极大期待,因为这份报告的内容,距离气候变化国际谈判最近。报告中,详细阐述了二氧化碳排放从1970年的27Gt(CO2e)增加到2010年的49Gt(下图),当前的排放量更是达到每年52Gt以上。这些排放可以分为直接和间接排放两部分。直接排放中,农林和其他土地利用以及工业是两大块:分别占24%和21%,建筑业、交通和其他能源分别占6.4%、14%和9.6%。在间接排放中,建筑和工业分别占12%和11%,是最多的。
IPCC报告认为,目前有50%的机会将全球地表温度增加维持在联合国的2℃目标以下,但是人类2100年前释放的温室气体,必须不多于1550Gt。以目前的排放速度,这一限制在2050年前就将突破。
4月17日,针对IPCC第三工作组关于气候变化减缓的报告,《自然》杂志在报告发表后第一时间给出的评论中,却洒满失望。这篇由IPCC第三工作组数百名作者和评阅人,花费几年时间完成的报告,向世人提出警告:如果不采取切实政策和做出技术改变,世界将走向危险的升温。没有参与AR5的伦敦经济学院的BobWard认为,该报告已经“给出了所有分析,接下来就是领导人认真处理这些信息了”。
《自然》杂志评述文章附图:2010年49Gt排放分布
1 失于笼统?
然而,一些学者表达了对这份报告的不满。例如,他们发现关键结论一点也不令人吃惊,而且缺乏细节。报告刻意回避了一些特别的国家或国家集团,尤其是排放大国(例如,中、美、欧盟和印度占全球排放的一半以上)应该做出清洁能源系统方面的改变等内容,而仅仅给出排放需要减少,成本可以负担这样的核心结论。来自挪威奥斯陆CICERO(国际气候和环境研究中心)的科学家认为,这样的“大图像”对于特别国家的决策者来说意义不大,而对国际气候谈判过程来说,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可言。
很多国家科学家认同上述看法。牛津大学从事气候变化政策框架研究的学者指出,报告的主要发现是可预期的,并没有令人激动的内容。耳熟能详的内容和原则底线发出的声音,很难和报告包含的科学努力相匹配。
2 发展中国家何去何从
报告还警告,在2010年墨西哥坎昆气候峰会上达成的发展中国家2020年排放目标,与前述2℃的上限并不一致,而该上限也是在同一次会议上确定的。报告指出,要实现上限目标,需要在2020年前进一步大幅度减排。
IPCC也承认,可再生能源业在性能和降低成本方面正在取得实质性改进。但是,近年来全球能源需求的增长和煤炭在全球能源中所占比例,会让减缓的努力功亏一篑。
3 未来之路
不考虑准确的排放目标,我们必须着手开始减缓培训,通过从根本上将全球能源升级到低碳形式,进入正确的轨道上来。
长期以来,一些学者就应对气候变化的更加实用和多样化途径争论不止。例如,2010年一些人在政策论文中指出,针对减少贫困问题——估计15亿人还没有用上电——孵化技术进步市场可能最终被证明较国际条约,如过期的《京都议定书》,更加有效。
报告的主要作者,来自哈佛大学的环境经济学家Robert Stavins强调,减缓气候变化影响的最大挑战将是政治,而非技术层面。
大多数批评者同意,尽管IPCC并非与制定政策无关,但已经努力强化科学和政策之间的联系,而这一过程,能够迫使政策制定者了解气候变化科学知识,进而知晓我们所面临问题的大小,这无疑是有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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